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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有劳。”风澹渊淡淡扫了下四周，宫女太监都是有眼色的人，立刻退下。

    “想问皇上的事？”抱朴道长活到这把岁数，早就成了人精：“调养了一年，身体是没什么大碍了，就是心病。人嘛，都怕死，更何况是帝王。”

    风澹渊一听，倒也放了些心。的确，“怕死”对位高权重者来说，的确是寻常之事。

    这时，咬着糖葫芦的长生插了一句：“师父，我能说吗？”

    “说什么？”抱朴道长纳闷。

    长生又小心翼翼地看了一下四周。

    风澹渊回了他一句：“没人，但说无妨。”即便有人，他也能用“沧海录”绝了他们的五感。

    “皇上寝宫里有小人出没。”长生压低了声音道。

    几人一惊，长生有阴阳眼，他们都是清楚的。

    抱朴道长：“以前怎么没听你提起？”

    风澹渊：“怎么样的小人？出现在哪里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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