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而最中间的就是李乾的大帐,这会灯火通明。 李乾在连夜拷打俘寇。 不断有熬不住被拷死的水寇的尸体,被军吏拖出帐外。 这会,李典所部军吏押着刚投降的水寇进了帐。 进来也就看了一会,就有水寇瘫倒,尿液都涔涔往下淌。 不怪这些个水寇胆小。 做贼的,有几个是没胆的,没有也得有。 水寇的哲学就是,你不凶就会被吃。 他们之所以如此不堪,主要还是大帐内委实可怕了些。 所有人不待说话,就先被过一遍鞭,等抽得半条命也无时,就有人问: “之前劫掠漕纲的是不是你们?” 被问的人,无不矢口否认,然后被夹棍。 有熬不住的,点头承认,就被拉出细问,一旦有反复对不上的,又是一遍铁棒灼烙。 大帐内弥漫着肉味,骇得后面的贼寇吐到酸水都冒了出来。 这还没完,有个可能已经被折磨疯癫的,躺在地上,屎尿一地,在那桀桀鬼叫。 让踞坐在那,眯眼养神的李乾听得难受,稍一皱眉,就有马弁持着短刀把那人舌头割了。 就这样,熬住的被细绳捆绑扔在一边,熬不住的,就被拖走扔出大帐外。 熬不住的,自然是死了。但那些被细绳捆着的,也好不了。 这细绳捆扎最是狠毒,时间一久,身上肌肉就要寸寸溃烂。 到时候,也是个活死人。 这时,终于轮到一个成阳仲氏的被押上来。 这人披头散发,刚要给他过鞭,就哭喊着: “知道。” 之前有人在李乾耳边嘀咕一阵,大致告诉了这人就是成阳仲氏的。 所以,他一招,李乾立马睁眼,喝问: “知道些什么?不过,知道也没用,先给我过一遍鞭。” 说着,示意军吏上刑。 这人刚要骂,一顿鞭就披头盖脸的抽来,就算求饶也没用,足足打了三十鞭,军吏才停下。 打完后,军吏示意这人快说。 但这个仲氏族人就摊在地上硬挺着,被这般折辱,他不准备说了。 “哼,还是个烈性子。”李乾讥笑道,“那就给他再夹个棍。让他再烈一点。” 军吏抽着棍,就要行刑。 仲家人不躺了,立马哭着哀嚎: “别打,别打,招了,招了。” 李乾挥退军吏,让这人讲。 这人一边招供,一边怨毒于李乾的狠毒。 他被拉进大帐时,就已经认出这人是乘氏李家的家主,李乾。 像他这样的家族耳目,这济阴郡的大小豪族,没有不认识的。 他弄不明白,就算他们和府君张宠亲近,而这李家又为府君嫉恨。 但这李家如何敢这般对待自己。 自己都报出族名了,还要赶尽杀绝。难道,府君那边瞒着家族做了什么? 李乾听着这人的供词,眉头皱起来: “你说,前夜里,袭船的是太平道的?你怎么知道,这事你给我从头到尾说来。” 仲家人不敢隐瞒,具以告之。 原来,芦苇泽其实是巨野泽销赃的地方。 第(2/3)页